农历,三月二十五日,谷雨。恰巧也是我农历的生日。
深圳今天还没下雨,东边晴空不远,西边乌霭沉积,看起来是雨欲来之架势。
突然想起刘大鸿的作品---《红历》。
在刘氏的图释中是如下说道:
谷雨(公历4月20日-5月5日左右)“人类今闲上太空”
红历谷雨图表现中国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伴随《东方红》乐曲于红历21年(1970年4月24日)升空,新一轮的太空争霸战打响了!
村头岩石上写有毛主席的指令:“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”,与树上挂着的警钟一起提醒着工农大众,不要有丝毫松懈,不可犯苏联老大哥“卫星上天红旗落地”的错误。村道上还剩下个靠贴红色对联保存下来的牌坊,“卫星放得高,技术搞得好”,横批是“干劲冲天”。第一个上太空的苏联“莱卡”狗(1957年)、苏式火箭、美式航天飞机、拉弓的射手座,扛锄的山羊座(赤脚医生),纷纷抢占外层空间,阶级斗争进入了九重天;嫦娥下凡扑蝶,工农并肩前进。
周公解梦是驾驶太空船的少儿先锋队。
东方红列车车头上写着“上天”,车厢里是凯旋的少年飞行员。
谷雨,卫星如雨。
黄历谷雨:降雨量增多,对谷类生长有利。
毕竟这是我们曾经经历过的一段历史,哪怕懵懂但却在幼年的心灵中深埋下了这些影像的底片。作为人,我随波逐流,学会的最好招式就是见招拆招的本能,有点象被囚和驯化的动物,保持的唯一本能便是生存。时光恍惚,虽然还生存着,但真自问:“为何而生存?”这样简单的问题时,却哑口无言。我想这世界有两种人能很清晰地回答这个问题,一种是带着精神来的“觉悟者”,他们携带使命,除了人的生存本能外,随时都在吃喝拉撒中传播他们的精神;一种是带着肉体来的“苦行者”,他们为生而生,除了人的生存本能外,随时都在吃喝拉撒中证明他们的存在。陈丹青应该是属于前一类,所以在他的《退步集》、《荒废集》的字里行间清晰地回答了这个问题;芙蓉姐姐应该是属于后一类,所以在她的百态媚生秀逗中也清晰地回答了这个问题。可是我还是无法回答,所以迷失、所以游离,所以沮丧。
刘大鸿应该也是属于第一类的,所以他在猴年,用火属的三角图释,用农历的二十四节气这个节点,记录了《红历》的大事件。
无论是陈氏的集子还是刘氏的历子,凝重的有点象今天深圳西边天上的乌埃,裹弄着心雨窒闷不畅。我还是冀盼这阴沉沉早些散去,换一个雨生百谷清净明洁的谷雨到来。
以上相片来自麦兜儿的摄影。
以下是摘抄关于谷雨的林林种种说头:
《月令七十二候集解》:“三月中,自雨水后,土膏脉动,今又雨其谷于水也。雨读作去声,如雨我公田之雨。盖谷以此时播种,自上而下也。”
三候:“第一候萍始生;第二候呜鸠拂其羽;第三候为戴任降于桑。”
《通纬·孝经援神契》:“清明后十五日,斗指辰,为谷雨,三月中,言雨生百谷清净明洁也。”
《群芳谱》:“谷雨,谷得雨而生也。”
“谷雨前,好种棉”。
“谷雨不种花,心头像蟹爬”。
“谷雨阴沉沉,立夏雨淋淋”。
“谷雨下雨,四十五日无干土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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